贝尔兰爱情故事 5 Nymphomania

在飞机上写的。清闲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大概是典型的射手男+双子女组合?

以及这篇开始是梅熊虐狗三连击

补上BGM推荐环节 No Light No Light 这首歌就很MF


联动:1. Lovesick 2. Hallucination 3. Addiction 4.Nostalgia


5. Nymphomania


Celegorm和Aredhel是一对讨人嫌弃的情侣。他们过于沉浸在自身的快乐中,丝毫不考虑周围其他人的感受。在那天夜里因为一时的激情勾搭上自己的堂兄后,Aredhel飞快地摆脱了失恋的忧郁(就像她忘掉了此前爱慕过的每一个少年一样),没跟任何人打过招呼,就和回来接她的Celegorm一起来到了辛姆拉德,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写信告知父亲。中西部内陆炙热的阳光直射而下,昼夜一次次交替,堡垒、关隘和村落破土而出,几千匹跑马奔腾时扬起巨尘,犹如生命的熔岩覆盖了整个平原。闲暇时,这对荒唐的情人把建造城市的热情和专注全用在欢爱上,所造成的破坏丝毫不亚于四处挖掘的建筑队。Aredhel在辛姆拉德的时候,草木疯长,牲畜飞快地繁殖,曾经被猎神青睐的少年在自己的土地上无往不胜;她离开后再也没有过这种奇迹般的繁荣景象。


Huan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它现在终日不离地跟着Curufin,后者为了随时可能从隔壁传来的快活的尖叫声而烦躁不堪。他试图阻止自己的兄弟陷入有害的恋爱,指出Aredhel始乱终弃的历史,为了一己私欲告发了Maedhros和Fingon的事实。“也许是吧,”Celegorm无所谓地回答,“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


“你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Curufin讽刺地说。


Aredhel更加不在意Curufin的冷嘲热讽,她的爱瘾症终生不愈,爱情和欲望就是她的水和面包,是她躁动不安的心所需要的一切。她像一只被上了发条的鸟,在爱欲的驱动下寻找着一个个新的目标。稳定的恋爱关系中,恋人双方所有的精力已经全部投入维持关系本身的努力,而她想要的是纯粹的激情。辛姆拉德建成之日,Celegorm和Aredhel发现共同生活让爱日益疲倦,默契地开始寻找其他猎物,讨论新情人们的情爱技巧,以此作为保持新鲜感的游戏。这种乐趣持续了几年,直到有一天辛姆拉德收到诺多至高王的邀请函,口吻礼貌而冷淡,邀请他们参加为促进各领地与族裔间友谊而举办的宴会。


Aredhel因为搬来辛姆拉德的事情曾经和父亲大吵了一架。Fingolfin认为女儿和近亲不清不白的关系既有损她的名誉,也无法让她得到婚姻和幸福。在盛怒之下他要求Aredhel立即回希斯隆,否则就视同她已经和家庭断绝了关系,而Aredhel在家人和爱人间选择了后者。时日变迁,她渐渐开始后悔。Celegorm和Curufin兄弟对这种虚伪的社交场合不屑一顾,Aredhel收到信却感慨万分,想去和父亲、兄长们重归于好。她带上了所有最喜欢的衣服和首饰,Celegorm看着她忙忙碌碌地收拾行李,仔细端详着一条镶着贝壳的项链犹豫要不要带,突然产生这样一种预感:她一旦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不禁脱口而出,


“Irisse!”


“怎么了?”她转过身,“你今天有点怪。”


Celegorm看了她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注意安全。”


Aredhel凑上来吻了他,说这次想多跟家人住一段时间,大概两个月之后回来。从此,他就再也没有收到Aredhel的任何消息,除了她的死讯。那个时候Celegorm对她的死亡已经没有了太多感怀。在这段令他印象最深的关系中,唯一的承诺就是没有承诺,保持不忠诚就是对彼此的忠诚。他把这个原则贯彻下去,某种意义上也是将Aredhel留在了身边。在他和陌生女人做爱的时候,想象着她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回忆从前两人为了偷偷出去约会编出千奇百怪的借口,互相欺骗、有所保留,觉得Aredhel的离开才是他们变得真正亲密的开始。


Aredhel沿着纳洛格河一路西行,等她来到发源地附近的伊芙琳湖时天色已晚,湖中泛着闪光的涟漪,雾气中折射出的灯火像她从前在维林诺森林里见过的某种鹰的眼睛。笛声随风而来,她戴上自己做的山羊面具,加入了欢庆的人群。刚刚走近,绚丽的烟火突然绽放,坐在河边一块高石上的英俊青年刚刚结束演奏,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演奏家按照在维林诺的礼仪穿着全套的镶金白色礼服,披着干净的月色,风度翩翩地向听众们致谢。随后他径直走过来,请Aredhel跳舞。


青年问她为什么带着面具。“我惹父亲生气了,”Aredhel说,“想向他道歉,却一直不敢开口。我怕他不会原谅我了。”


“我认识一位父亲,他因为对女儿说了重话而无比后悔,每天都渴望她能够回家。我相信您的父亲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Ecthelion掀开Aredhel的面具,“欢迎回家,公主。”


这个时候Maedhros正穿过一小片黝黑的树林,回到了他的帐篷里。Maglor一向喜欢热闹,现在宴会正酣,因此他可以放心不受任何人的打扰。这些年来Maedhros的幻觉编织成了一片越来越复杂的陷阱,意识中的鬼魂们深深地嵌进了他每日的生活,因此格外注意不在旁人眼前表现出任何异常。当他点燃蜡烛时,却看到墙上出现了一个随着烛火晃动的影子。他转过身,看到幻觉中的Fingon在自己身后,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唐突地离开。Maedhros这十几年从未离开辛姆林,和Fingon通了几封无关痛痒、不接触任何事实与本质的信就断了联系。在此前的幻觉中他曾经给出过几个不同的答案,如今再次被问起时他意识到真相是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那个。即使在他刚刚被救下、被困在虚弱、丑陋的身体内无法动弹的时候,看到Fingon的时候他仍然无法克制地感到了一阵对生命的强烈渴望。如今他的生命只是复仇的工具,希望是他最先想抛弃的东西。他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等待眼前的Fingon像之前任何一个幻觉一样嘲笑他。


“你从未告诉过我。”对方说。


“我告诉过你足够多次了。”Maedhros有点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只想好好地休息。”


又一个影子如同泡沫般浮现出来,是他最开始见到的那个帖勒瑞精灵,嘴角扭曲地向上扯着,“你不可能摆脱我。”他把蜡烛碰倒了,点燃了帐篷,熊熊的火焰猛地高扬起来!四周全是火,白骨遍地,凄凉的惨叫声如同石头划在玻璃上,Maedhros抽出佩剑狠狠地横劈过去,剑尖蹭上了鲜血,恶灵咯咯地笑出来,只有一个声音穿过重重幻象呼喊着他的名字。


“Maitimo!你在干什么?刚刚在和谁说话?”


Fingon的左肩被他的一剑划伤了,他按着伤口咬牙走上前,滴下来的血带着真实的热度。Maedhros大口地喘着气,剩余不多的理智让他回想起Fingon来时在烛光下投下的影子,猛地发觉这些年来自以为可以控制的幻觉正在引导他在现实中继续杀戮。他手里的剑滑落到地上,浑身冒着大滴的冷汗,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告诉Fingon,“我对之前用来止痛的药草上瘾,产生了幻觉。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害怕对方会失望离去——不论是幻觉还是本人。但在越燃越烈的大火中,他只看到了爱人坚定炙热的眼神。







我心中的辛姆拉德大概就是一个在Midwest的德州?(并没有这种地方好吗)

这篇里的白大概就是一个Incarnated Aphrodite(伊欧:???),我这个系列的人设早已原作粉碎了,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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